渡船到了对岸，黄楚雄心里仍然惦记着罗飞来，他问张若兰：“他家里除了妈妈，还有没有其他人？”
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张若兰皱着眉头说，“有人说罗飞来没有大大，因为他每次打架以后，都是他妈到学校去给校长、先生磕头下跪，央求学堂不要开除她的儿子。可这个罗飞来实在可恶，他有时候闹得连先生都没法上课，还经常拽女同学的辫子、揪人家脸蛋，有些男同学还跟着他学呢。沈校长说蔡先生就是被他气走的。”

  “小学生嘛，”黄楚雄笑着说，“依我看，小学生调皮是正常的事情，做先生哪能跟学生计较，生那么大的气？”

  “您可不知道呀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