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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碎玻璃反射着烛光，星星点点，如同为大地披上星空。

  可乐神情恍惚地站在那里，呼吸急促，面红耳赤，握着铁锤的手微微颤抖，还无法从先前的血腥画面里走出来。

  老俗物过去拍拍她，说着安慰人的废话，但她默不作声，目光呆滞，忽然，她直勾勾盯着老俗物说：“我杀人了。”

  “没有，没有。”老俗物连忙安慰，“她是自己烫死的。”

  “不，我就是杀人了。”

  “没有，她是咎由自取，纯属自杀行为。”

  两人说话的功夫，法比欧走到书架前，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笔记本。那是普拜勒教授的研究笔记。前半部分..